敢小声嘀咕。
其中一个大着肚子的村妇却丝毫不顾,当着姜不喜的面“呸”了一声,“不要脸的贱蹄子,灾星。”
姜不喜停着脚步,看向村妇,这是她那短命相公的大嫂,“我这个灾星诅咒人可灵验了,尤其是你肚子的孩子,一诅咒一个准。”
朱大娘子怒气十足的扬起厚实的巴掌,就要朝姜不喜打去,“我打烂你的臭嘴,让你敢诅咒我儿子。”
姜不喜截住她的手,“你能骂,我自然也能诅咒。”
朱大娘子恨死姜不喜了,当初家里为了小叔子的婚事,婆母不顾他们大房,卖掉了家里的唯一一条牛给小叔子成亲,谁知喜宴变白事,家里一下少了一个劳动力,赡养婆母的担子也全落到了他们大房头上,这怎么能不恨!
“不要脸的婊子,天天勾引男人,小心生个杂种出来,婊子娘,杂种儿!”
姜不喜不怒反笑,“借你吉言,希望我能生个儿子,”
“我呸,臭不要脸的婊子,还真想生个杂种出来。”
姜不喜扫过旁边吃草的两条牛,“这牛养的真不错啊。”
朱大娘子紧张的挡在两条牛面前,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没干什么,我就是看看我的两条牛养的好不好。”
“什…什么你的,这是你给了我们的,就是我们的了。”
姜不喜脸上是温温柔柔的,声音却是冷的,“既然知道是我给的,那就闭上你的嘴,不然我一把药下去,毒死了算。”
“你…”朱大娘子还想说什么,但想到她刚才的话,憋屈的闭上了嘴巴。
姜不喜不再搭理她,往家里走去,路上遇到村民都热情打招呼。
“叔公,出来散步呢。”
“咦,钱婶子,你的牙齿怎么掉了?”
“刘叔,今年的花生收成这么好啊。”
“……”
面对她的热情打招呼,村民们都热情回应,只是脸上的笑都有些僵硬。
特别是钱婶子,对姜不喜咬牙切齿却不能拿她怎么办,姜不喜视线看过来的时候,她还要挤出一个和蔼的笑来,门牙没了,笑的可丑了。
姜不喜可不管村民在背后如何嚼舌根,只要别在她跟前嚼,她还是很好说话的。
回到家,老母鸡就飞快的来迎接她了。
“咕咕…”
“咕咕,我回来了。”
姜不喜拿出买的糕点,掰了一半喂给它吃。
“咕咕…”老母鸡啄姜不喜手心的糕点啄的欢快。
姜不喜笑道,“你慢点吃,没人跟你抢。”
北君临深不见底的黑眸紧盯着院子里喂鸡吃东西的姜不喜,她只有面对那只鸡时,才会露出那种发自内心的笑。
他不明白,那只鸡有什么好的,长得那么丑。
“果然是个村妇。”北君临不屑冷哼了一声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