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山的那户人家灯笼高挂,屋里情潮汹涌…
……
晨光透了进来。
北君临睁开眼睛,眼底有着尽兴的餍足。
他垂眼,看向枕睡在他胸膛上的小脸。
眼尾粉红一片,睫毛还挂着点点泪花,嘴唇红肿的仿佛能滴出血来。
昨晚她格外乖巧,叫了他一夜的相公。
他如何发狠,她都乖乖承受。
要是都能这么乖就好了,那他不介意再留她一段时间。
北君临曲起的指节,蹭了一下她滑嫩的脸颊。
带着泪花的睫毛颤抖,红唇无意识的吐出娇软话语,“相公,不要了。”
北君临黑眸加深,喉结滚动了几下,但看到她小可怜模样,终究没再动她。
……
庭院里。
“公子,你的脖子上…”张梅儿吃惊道。
北君临面不改色,伸手拢拢衣襟,淡淡道,“昨晚蚊子多。”
眼底却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欲。
张梅儿听后,解下了腰间的驱蚊香包,双手递给太子殿下,脸颊有些发烫。
“这是驱蚊香包,公子不嫌弃的话,请收下。”
北君临扫了张梅儿手里的香包一眼,并不没有接,“姑娘不应随便赠送外男贴身之物,于姑娘名声有损。”
张梅儿收回了香包,眼中并没有失落,反倒有着悸动。
太子殿下不轻浮浪荡,真是个正人君子。
张梅儿从食盒里端出药汤递给太子殿下。
随口一问,“公子今日怎么坐在院中?”
以往她都是把药送进屋里的,张梅儿看了一眼紧闭房门的屋子。
今日为何把门关起来了。
北君临喝完药,把空碗递回,“姑娘先回吧,等会她该醒了。”
张梅儿一愣,她?朱寡妇?
“公子,朱寡妇今日没出去吗?”
“嗯,她在屋里睡觉。”
张梅儿心里感觉怪怪的,都已经日上三竿了,朱寡妇怎么还在睡觉,昨晚没睡吗?
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,也没有往深处想,只当朱寡妇懒惰了。
张梅儿是知道太子殿下厌恶朱寡妇的。
加之太子殿下何等的金尊玉贵,是绝对不可能宠幸一个乡村寡妇。
朱寡妇对太子殿下如此态度恶劣,也定是太子殿下不肯碰她。
所以张梅儿自信太子殿下和朱寡妇不会发生什么,从没往那方面想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