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扑通…扑通…”
她冰冷的身体开始回暖,能听到血管里凝固了的血重新流动,欢快的,热烈的……
……
北君临不知道等了多久,身体都麻了,他已经开始在想该怎么杀那毒妇。
砍头太便宜她了。
甚至抽筋扒皮他都觉得对她太仁慈了。
不如做成人彘吧,砍去双手双脚,割去舌头,挖去眼睛,装进一个大的花瓶里,供人观赏。
还不能让她死了,必须让她清醒的活一辈子,那样才是最痛苦的。
那样的话,简直大快人心,拍手称快。
北君临眼中的杀意越来越浓,突然脚边蹲着的老母鸡动了,激动的发出“咕咕”声。
下一秒 ,一道身影冲进了他怀里。
北君临身子一震,充满杀意的眼睛停滞住了。
“相公,我回来了。”声音小小,带着撒娇,小心翼翼。
就像在外面玩得忘了时辰,归家晚了,害怕父母责罚的小孩一般。
北君临拳头收紧,心重新冷硬,声音没有一丝温度,“放开!”
“你是我相公,我不放。”姜不喜抱紧北君临的劲腰,整个人窝进他宽大的怀里,他身上的龙涎香包裹住她。
不能放。
放了她就死定了。
刚才他眼里的杀意翻涌,薄唇抿着一抹冰冷刺骨的笑,整个人危险又阴鸷。
北君临不是姜家那些人,他是真的会杀人的。
他杀个人算什么,他把整条村都屠了,连只老母鸡都不放过。
北君临看着死死抱着他不放的姜不喜,脸上附着一层冰霜,眼尾渲染着骇人冷意。
不是说要把他卖进花楼吗?又这般做样子给谁看?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