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不喜连着两天都待在家里没出去。
家里没米下锅了,只得蒸红薯,土豆当主食,肉倒是不缺。
笼子里还关了不少猎物,今天烤兔子,明天炖鸽子汤,加上咕咕每天都下鸡蛋。
日子倒也还算过得去。
姜家没敢来放牛村抓她。
她虽说死了相公,也被婆家赶了出去,但嫁进了放牛村,就是放牛村的人。
姜家作为外村人,可没胆来放牛村抓人。
相比较姜家的破烂事,另一件事更让她心慌急躁。
那就是屠村日越来越临近了。
可能是受紧张心情影响,这两日频繁的梦到上一世被一剑穿心,痛苦死去的画面。
“啊!”
姜不喜满头冷汗的惊起,瞳孔不安颤动。
又是被噩梦惊醒的一天。
北君临坐了起来,身上的中衣没系带子,松松垮垮敞开,袒露出精壮的胸膛,上面还留有女人的指甲痕。
肩膀上还有一个小小的带血牙印。
北君临看着脸色发白,惊恐不安的姜不喜,伸手就要揽她入怀,
“啪!”
北君临的手却被姜不喜激烈的打开了,手背泛起了一片红。
“滚,别碰我!”
北君临抿直了唇线,黑眸阴沉的可怕。
“死残废,真令人恶心。”姜不喜下床去,没再看北君临一眼。
北君临手背泛红的大手收紧,青筋暴起。
这几天都是如此,晚上她会热情如火的痴缠他,会喊他相公,会亲他,可噩梦过后,她就会对他恶语相对,看他的眼神格外仇视。
恶心吗?
恶心她别亲啊!
真是虚伪又恶毒的女人。
北君临身上散发着冰冷彻骨的气息,他从来没有如此厌恶过一个女人。
他出生就是尊贵,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他。
只有她!
不让他碰是吧,嫌他恶心是吧。
从今以后,她就是跪在他面前,他都不会碰她一根手指。
屋外。
姜不喜冷水洗了一把脸,清醒了不少。
“咕咕…”
姜不喜抱起了脚边的老母鸡,“咕咕,你做好准备,我们可能随时要跑路了。”
“咕咕…”
“我近日老是做噩梦,总是梦到上一世痛苦死去的画面,肯定是预示我的死期快要到了。”
“咕咕…”
“不行,我得先把跑路的盘缠准备好了,有情况,立马跑。”
姜不喜吃了早饭,揣上北君临那只羊脂玉玉簪就去镇上了。
北君临看到江不喜出门去了,眼眸幽深,情绪不明。
张梅儿来送药还带来了胡大夫。
“公子,你脑袋里的瘀血已尽数散去。”胡大夫替北君临把脉,“如今双脚行走如何?”
“行走久了,然会有乏力的感觉。”
“公子不必担忧,瘀血压迫神经已久,需要恢复过程,坚持多锻炼行走,乏力的感觉会慢慢消退的。”
北君临点头,“谨遵大夫嘱咐。”
大夫正要收回把脉的手,北君临却问了一个问题把他呛了一下。
“大夫,可有办法消退对女人的欲望?”
大夫:…
这…估计得去根变成太监才行了。
“公子,适当的纾解有益身体,不必刻意压制,只是…”大夫把着脉,“公子近日来阳气亏损厉害,需要压制一二了。”
“那大夫可有压制这方面的药?”
“这…”这给大夫难住了,别人都是求有益那方面的药,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要压制那方面的药。
“公子,要不试试每天念念清心咒,修身养性可行?”
北君临脑袋中浮现每晚姜不喜痴缠他的妖精模样,喉结滚动了下,夜夜勾魂,如何修身养性?
“大夫,你看我可容易让女子受孕?”声音微暗。
大夫微咳了几声,这公子上一秒还问如何压制对女人的欲望,下一秒就问可容易让女人受孕,思维跳跃如此大。
“公子天庭饱满,脉象浑厚,精元充足,在子嗣方面是个有福之人,至于是否容易让女子有孕,也需要看女子的身体,是否孱弱,是否宫寒…”大夫的视线落在了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