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了里面一碗满满的饭菜。
柳清云的脸部线条柔了几分。
他把饭菜吃的干干净净,还把碗洗刷干净了,之后他拿起书本刻苦学习。
姜不喜回去的路上见路边的野花开的很不错,便摘了一些带回去。
北君临见姜不喜回来了,心情看起来不错,怀里还抱着一把野花,见到这,他嘴角勾起了一抹讥笑。
看来是去送饭菜给野男人了。
一把路边随处可见的野花就能让她心花怒放,果然村妇就是村妇,没见过什么好东西。
晚上,北君临终于吃了一顿饱饭。
“相公,饭吃完了,天色不早了,我们该沐浴就寝了。”
姜不喜一句话成功让北君临如临大敌。
桌上烛火摇曳。
一个大大的浴桶在屋里,水汽氤氲,水面上飘着鲜花瓣,有着淡淡花香。
姜不喜倚靠在浴桶壁,她纤纤玉手撩拨花瓣水,往身上浇。
长发湿漉漉地蜿蜒过肩胛,几缕调皮地贴在颈侧,随着呼吸微微起伏。
她微微抬眸,眉如远黛,眼若秋水,此刻正氤氲着一层水汽,更添几分朦胧。
唇瓣饱满,色泽如刚浸过晨露的樱桃,唇角似笑非笑,带着一丝慵懒的妩媚。
这一刻,时间仿佛静止,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人,美得令人窒息。
北君临眼眸幽深,喉结不经意的滚动了一下,身体升起了一股熟悉的燥热。
白天的她和夜晚的她不一样。
白天她就是一普通村妇,粗布麻衣,穿着保守,朴素,粗俗。
夜晚她化身勾人魂魄的妖精,媚态百出,容颜倾城。
“相公,你有没有突然感觉很热。”
这话是如此熟悉,身体的燥热也是如此熟悉。
北君临脸色巨变,“你这个毒妇又给我下药!”
姜不喜从浴桶里站了起来,雪白赤足一步一步朝北君临走过来。
北君临看着姜不喜朝他走过来,深刻又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已身体的变化。
一只温热带着水汽的手牵上了他的手,“相公,你我已是夫妻,娘子自是心悦于你的。”
带着花香的红唇一点点靠近,吻上了他的薄唇。
北君临再一次着了她的道。
……
浴桶边缘溢出水来,花瓣掉在地上,鲜艳滴血。
“啪!”
突然响起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声,伴随着一道女人娇怒声,“混蛋,你弄疼我了!”
沉寂了几秒,之后浴桶溢出更多水来,飘在水面的花瓣掉落一地。
“死残废,我不会放过你的!”
“白眼狼,忘恩负义狗东西,小人,贱骨头……”
女人的怒骂声持续了一整晚。

